第37节(1/2)

作品:《殊途可寻

怯生生地问,“徐少,这是怎么回事啊……他是谁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是谁,他是我祖宗!

    徐楚河一把将人推开:“你特么给我滚!时然你听我说——”

    “你也给我滚。”宋时然指着门外,“立刻、马上,给我滚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。”电话里徐楚河听着还挺委屈,“我当时脑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反正……反正就觉得无聊想找点事情做嘛。”

    陆鸣殊简直没话说了。平时开玩笑说他满脑子菁x看来没冤枉他。

    “然后他不是不肯听我解释么,我就想要不然就暂时回家,等过两天再过去,给他时间让他消消气。结果好家伙,等我第二天再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直接把家里密码都给换了,还把我电话微信拉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他家门口蹲了两天,愣是连个人影没瞧见。刚刚我又跑他公司去找人,你猜怎么着,公司里的人告诉我他丫的居然跑国外出差去了!”

    “但我觉得他出差是借口,其实是为了躲我。圆圆啊,你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

    能怎么办,换位代入一下,如果他是宋时然,这会儿姓徐的这溅人坟头草都得有两米高了。还能让他有狗命在这唧唧歪歪。

    这就好像他亲眼看见顾浔和季辰羽在他面前搞。

    绝对、绝对、绝对不能容忍。

    陆鸣殊语气凉凉的:“不怎么办、直接火葬场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、至于么,我也没觉得我怎么了啊。”徐楚河渣得人神共愤,“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这个样子,至于气成那样么。再说了,我真不是故意的,就是、就是……嗐,就是一时冲动!大家都是男人嘛,这很正常!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都跟他说了,他要是嫌沙发脏,我就给他换新的,要是觉得地板也不干净,我就找人把那地板撬了,重新铺新的,再不行就是直接把房子换了也可以啊!”

    “所以我真不明白他到底在生什么气。”

    徐楚河语气恹恹的,脑袋都快愁秃了。

    第37章

    “呵呵,那您还真挺委屈啊。”陆鸣殊忍不住冷笑了两声。简直想给宋时然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不当场把人做掉,或者阉了也成,他可以帮忙递刀。

    徐楚河没想到他是这态度,有点懵:“不是,陆圆圆啊、我亲兄弟啊,我以为你是最能懂我的,怎么反倒嘲讽起我来了?”

    陆鸣殊心想,亲个屁的兄弟。

    我特么懂个屁。

    你特么就是个屁。

    “草。”他心里烦得要命,到底没忍住烟瘾,推门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顾浔这时候已经抽完了烟,坐在门口的台阶上、视线盯着正前方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听见身后的动静,他回头瞥了一眼,看见是陆鸣殊后,递过来一个疑惑的表情。

    陆鸣殊朝他笑了笑,然后在他身旁坐下,咬了根烟在嘴里。什么话也还没说,顾浔就已经懂了他意思,摸出打火机给他把烟点着了。

    自己也又点了一根。

    终于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,陆鸣殊连抽了好几口,才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,混身都舒坦了。

    他把垂在眼前、有些遮挡视线的头发往后抓了把,缓缓地呼出一口气。问徐楚河说:“老徐,时然二十岁生日那天,在他家酒店办了个趴体,这事儿你还记得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记得啊!”办趴体这主意还是他想出来的,他能不记得么。

    宋时然比徐楚河和陆鸣殊都小两岁,两人从小就拿他当弟弟哄,尤其是徐楚河,宝贝他宝贝得跟什么似的,谁要敢说他一句不好,徐楚河就敢跟对方拼命。

    这么好的哥们儿过二十岁整生日,徐楚河当然想搞个大的。但他一个只会泡吧玩女人的大直男,想破头皮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,最后很落俗套的弄了个趴体出来。

    趴体办得很热闹,来了很多人,徐楚河还请了当时很火的一个女子组合过来助兴,宋时然高不高兴不知道,反正他自己玩得很高兴。

    一高兴就容易喝多,一喝多必出事,这几乎是个铁律。但徐楚河傻人有傻福,事儿是出了,却是个香宴美事——

    “那你还记得那晚你睡了一个人么?”

    “昂。”徐楚河支吾了下,显然是没太想起来。他这些年睡过的人实在太多了,想得起来那才是怪事。

    陆鸣殊提醒他:“你那晚喝得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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